七桃-日语修行中

【维勇】迷情剂恋人

*hp paro,情人节贺文,祝大家节日快乐


如果能用时间转换器回到五分钟以前,勇利会把来到魔药教室的自己打昏塞进扫把间里。

他承认,他为了躲避情人节的狂欢气氛躲到地窖是他的问题,但是他真的没想到他会遇到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这学期新上任的魔药教授——他的另一个头衔是整个霍格沃茨最受欢迎的男人。

当勇利慌慌张张从一群撒着金色碎屑的小矮人中间逃开,误打误撞闯进了魔药教室,不知道为什么不去享受节日的尼基福罗夫教授正在熬制六年级课堂上需要的药剂。勇利跳下台阶时刚好瞥到坩锅里的珍珠母光泽,眼镜被螺旋形的蒸汽附上了一层白雾,然后他刚巧踩到了鼻涕虫的黏液,一不小心滑倒在对方身上,然后这一切就发生了——尼基福罗夫教授现在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尼基福罗夫教授?你还好吗?”勇利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尽管在魔药学上毫无建树,但是勇利还是认出那锅倒霉的药剂是迷情剂——巫师界的爱情小说里从不缺少这个元素。空气里飘着迷情剂的香气,他能闻到浓郁的花香和淡淡的冷冽气息——那是维克托身上的味道,想到这里勇利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被泼了一锅药剂的维克托此时脸色格外苍白,在昏暗的地窖里看上去像是个吸血鬼,但是他的眼睛却像是蓝宝石一般闪闪发光。“叫我维克托,亲爱的。”维克托露出了他最迷人的笑,在地窖昏黄的灯光下却显得有些瘆人,“或者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你能叫我维恰。”

勇利向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得在对方惹出事端之前挽回他的过失。如果让他的朋友们知道了,他会被嘲笑整整一个月的,更不用说那些疯狂追求维克托的粉丝了。“冷静点,教授。”他小声咕哝道,“你肯定不希望清醒以后想起现在的一切。”

“我爱你爱到如痴如醉,勇利。”对方声称,“我是绝无可能清醒的!空气里充满着你的气息,你的眼睛像是蜂蜜公爵最好的巧克力蜜糖,你的声音像是人鱼一般空灵动听,我绝不可能从爱的汪洋中逃脱的!”维克托望着他的眼神,让他想起上次披集八卦到同年级的阿尼亚劈腿时的狂热。

“嘿,教授。”勇利觉得自己像是面对一头狂躁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我、我很荣幸,但是……”

“叫我维克托。”对方坚持道,“这一点我绝不可能让步!”

“维克托。”勇利虚弱地喊了一声,在一天之前他绝对想不到现在的情况——维克托说爱他爱得痴狂,“你现在需要的是医疗翼的巴拉诺夫斯卡娅女士……”

“有你在这里,我的所有心病不药而愈。”伟大的诗人维克托含情脉脉的说,“我们为什么要浪费这个美好的夜晚?所有的爱情鸟儿归巢的时候,我希望能有你在身边。”维克托猛地拽住他的手臂,把两个人的身体拉得极近。“你愿意和我享受最好的情人节晚餐,在天文塔的星空下定情,然后在众人的祝福下缔结婚约吗?”

“呃……我猜我的结论是……”勇利不敢猜想维克托话里的众人都是谁,他模糊地意识到大概是今天晚宴上出现的所有人,“嗯……我想说……”

他说不下去了,至少在维克托炙热的目光下他说不出话来。但是他得想办法把维克托拉到医疗翼去,在所有人发现之前让维克托恢复正常。

“我们可以去一层吗?”他请求道,试图表现得温柔一些,不会刺激到维克托的神经,“两个人,不让别人发现。”

“我喜欢你的想法。”维克托牵住了他的手,“这是我们的第一个约会吗?”

“当、当然。”他匆匆地说。

他牵住维克托的手(被迫十指相扣),拉着对方离开了地窖。在一层的僻静走廊上,他们的奔跑引起了好几幅画像的惊呼:

“瞧瞧这对小情人!他们从晚宴上私奔了!”

“嘿,那不是位教授吗?我一直喜欢他的银发,像锡纸一般闪亮。”

“我猜他们一定会喜欢帕芙迪夫人的咖啡店——我听七年级的女生说那里很适合情侣约会。”

勇利羞愤地想从这条走廊上逃走,却没想到维克托停下来彬彬有礼地朝那几幅画像行了礼。“谢谢女士们,我们结婚时一定会邀请你们参加的。”

勇利忍无可忍地拽走了他。“教授,你成功给自己惹了个麻烦。”他喃喃自语道。

“叫我维克托!”对方不满地说,“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夫了!”

这次轮到勇利目瞪口呆了。“我们……我们连求婚都没有啊!”

“但是你没拒绝我的求婚不是吗?”维克托认真地说,“如果你需要证明,我会向你求婚的。”

维克托拽住他的衣袖,转身就往他们身后走。他们现在就在一层,距离晚宴大厅并不远。在勇利惊恐地挣扎下,他还是被维克托拽到了大厅门口——维克托一定用了什么咒语把他们的手粘在了一起。

维克托推开了大门,勇利感觉得到晚宴上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们,他们牵着的手明显被盯得火热。

维克托给了自己一个“声音洪亮”,在全场火辣辣的眼神下单膝跪地说道:“胜生勇利,请问你愿意和我缔结婚约吗?”

听到众人猛地吸气声,勇利觉得自己已经快被眼神杀死了。“我……”他欲言又止地说。他甚至能听到披集的大喊声:“诸位,我的挚友要结婚啦!”

他重重地闭上眼睛,知道今天这一幕会成为他今生最灰暗的记忆。

“有谁能喊来巴拉诺夫斯卡娅女士吗?”他口齿清晰地说,“我们现在急需一瓶迷情剂解药!”




十七年后,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对远方亲戚寄养在他家的尤里·普利赛提说:“这就是我和我丈夫相爱的故事。”

“你们最后就这么结婚了?”十五岁的尤里不敢置信地问,“那听起来蠢透了!”

“当然不止这些,”维克托露出一副甜蜜的表情,让尤里觉得自己的监护人一定是疯了,“我们还有很多故事,尤里奥。你知道,和对的人在一起永远有对的事发生。”

尤里·普利赛提皱了皱鼻子,他觉得当年巴拉诺夫斯卡娅女士的解药一定没有喂对计量——他们现在急需整整一锅迷情剂解药去拯救维克托可怜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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