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桃-日语修行中

【维勇】Yuuri, be my coach!(3)

*穿越时空

*原作背景,五年后已婚设定

*勇利设定为原作线五年后,即将退役的“随处可见”的花滑选手,因不明原因穿越到十七年前,给少年维克托做临时教练

*少年维恰长发美如画,时间设定为青少年组得冠的前一年

*ooc属于我,糖属于他们



ps 这章维克托的家庭是个人私设,原作里信息太太太少了。





Yuuri's side

袭击了整个圣彼得堡的暴风雪已经接近尾声,时间也到了凌晨。勇利透过窗户模模糊糊地看到了路上的积雪,街上没有车也没有行人,仿佛世界只有他和维克托两个人。

维克托已经做完了他今天的额外训练,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勇利也觉得今晚不适合发生更多的事了,他的脑子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问题。他也许可以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度过一晚,然后等到明天早上再解决。他大概能凭借自己的花滑技术找到一份工作吧?他不太自信地想。

这是勇利最迫切的需求,他身上虽然有一些日元,但是他很怀疑这些新版纸币是否能被兑换成卢布。他身上值钱的东西只有戒指和手机。不过非常遗憾,他不可能卖掉他的戒指;而在十八年前大家还在用翻盖手机的情况下,出售他的苹果智能机大概只能去俄罗斯联邦安全局深度参观一回了。

这让勇利感觉到了荒谬:既然他能够时间旅行,为什么他还要为生存烦恼?他现在后悔没有像披集看的歌舞剧里那样全身挂满金手镯金项链了,即使那会让尤里奥把他嘲笑死,他也坚决不摘下任何一件。

“我要回去了。要不要到我家住一晚?”维克托问。

“不不不,不用了。我也许……可以睡在这里?”勇利总觉得入侵对方的私人世界是一件让彼此尴尬的事情。在他接受了这么多帮助后,他实在无法厚颜无耻地要求更多。

“你知道,我晚上在这里练习的事是个秘密。芭比切娃夫人借给我的钥匙,我要把它放回原位。”维克托解释道,“雅科夫,我的教练,知道后会杀了我和她的,如果你出现在这里……”

“噢……”勇利的脸有些热,给维克托带来麻烦可不是他的本意。他清了清嗓子,试图缓解一下他带来的尴尬。

“非常感谢。”他对维克托说,他猜他的脸现在一定很红。



他跟着维克托回了家。

“家”这个词让他的心跳慢了半拍,仿佛过去和未来交织在一起一样。但是他很快就认出了这条路并不通向他熟悉的那个地方。

他们只走了五分钟左右,在勇利觉得身上的温度被带走前就到达了目前维克托住的公寓。他心神不宁地上了楼,他知道他会在里面见到谁,他并不知道这个时机是否合适。

您好,亚历山德拉·尼基福罗娃夫人。我是您儿子未来的结婚对象。噢,您问我们认识了多久?不长,也就几个小时,您的小维恰非常迷人。

勇利思考了一下之后可能会发生的灾难性场景,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听起来像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更糟糕的是这里面没有一句假话。

给他带路的维克托依然“无忧无虑”,看上去完全没有考虑过半夜带一个新认识的陌生人回家的后果。如果勇利是个入室抢劫犯呢?甚至,如果他是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呢?

勇利开始明白雅科夫的担忧了。在他原来生活的年代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因为维克托看上去已经成熟到可以自己处理所有事情了。即使是随便跑到陌生的外国小镇,大家担心的也只是他的职业生涯而不是人身安全。

他是不是一直把维克托看得太强大了,强大到有时连他也会忘记维克托也是个人,也会有缺陷,并非无所不能。

带着突如其来的愧疚感,他跟着维克托进了房门。屋子里的灯灭着,女主人大概已经熟睡。他松了一口气,看着维克托给他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蹑手蹑脚地跟着进了维克托的房间。

维克托关上了门,打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照亮了勇利的视野。除了一张queen size的床和符合人体工程学的桌椅,最显眼的是宽阔的书架,上面除了勇利一直看不懂的俄语书籍以外,还放了许多有趣的小摆设,有《歌剧魅影》的白色面具,有维克托本人的小幅速写,还有一双小小的荷兰木鞋。这些东西依然摆在十八年后他和维克托的家里。

维克托没有阻止勇利欣赏的视线,勇利觉得他也许也很享受展示房间的乐趣。

不过等到他们彼此沉默的时间超过了某个界限后,勇利意识到他现在是在和维克托单独呆在一个房间,在十八年后这或许有别样的含义,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他俩面面相觑,中间仿佛一条不可逾越之沟,谁也没有靠近对方一步。这让勇利开始怀念自己原来的粗神经了。

维克托动了,他开始从衣柜里翻东西,半点视线也没有留给勇利。这让他松了口气。维克托也许根本没有在意过他,他的神经也许在一天的疲惫后变得太过脆弱,让他产生了和成年的维克托相处时的感觉。

勇利晃了晃脑袋,觉得他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他迫切需要睡上一觉,然后面临新的一天,一个很可能要处理很多事情的一天。最好,最好不要让他和维克托分享一张床,那样他无疑会失眠的。

也许有哪位神灵听到了他的愿望,当维克托在房间里替他铺好了地铺,换上一套旧的家居服后,勇利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陷入柔软的枕头。

他不记得他是怎么睡着的,也不太记得是否向维克托道了谢,也不太清楚他是否真的听见了,来自维克托的、轻笑般的叹气声。





当他早上起来时,维克托大概已经起床,他能听到厨房里忙碌的声音。他懊悔地换上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然后他看见了维克托的母亲,那位令人尊敬的女士也同样望向了他。比起勇利上次见到她,她毫无疑问年轻许多。她和维克托很相似,只是脸上的线条更加柔和,她是一位不折不扣的俄罗斯美人。

勇利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僵硬了。虽说他们曾经相处融洽,为同一个人的小故事笑声连连,但是这不意味着把时间提前到十八年前他还能得到这样的待遇。

“您好,夫人。”他用俄语紧张地说。好吧,谁来告诉他应该怎么办?

“别紧张。”维克托的母亲露出一个心形的笑容,“维恰跟我说了你的事。你是叫勇利吧?”

如释重负一般,勇利有些磕巴地说:“是、是的,我叫胜生勇利。”他不知道维克托是怎么向母亲介绍自己的,他嘱咐自己要尽可能闭紧嘴巴。

“我猜你一定肚子饿了。”亚历山德拉对他这样说,“让我看看应该怎么把它弄熟。”说着她拿起了一本厨艺书,似乎对上面的文字产生了怀疑。

“我来帮您。”勇利赶紧说,他知道维克托和他的母亲都不擅长做饭。维克托在某次烧坏了一口锅以后,抱怨厨艺是流传在血液里的,就像宽子和勇利都会做好吃的炸猪排盖饭,尤里奥也会做各种味道的皮罗什基。

维克托在新鲜的煎蛋出锅后回来了,他似乎刚刚去晨跑了。他的头发被胡乱盘了起来,露出了好看的下颌线条。他看着桌子上的牛奶粥和俄式松饼,抬起头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了勇利一眼,坐下来开始用餐。

勇利满足地看着对面的人把食物扫荡一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维克托喜欢的口味了,尽管他在家做饭的时间并不多,因为他们实在太忙了。不过既然他现在并没有太多事干,做一顿丰盛的早餐也算是回馈一二了。

亚历山德拉在早饭后就去工作了,她是文学期刊的编辑,再过几年她会升任主编。维克托的父亲则是知名的自然摄影师,不幸的是他在几年前的意外中丧生。勇利仅仅在照片上见过他,维克托继承了父亲的身材和一部分轮廓。

“现在你见过我的家庭了。”维克托的蓝眼睛认真地注视着他,让他感到一阵目眩神迷,“但是我还想了解你。你家里都有谁?你的结婚对象是什么样的人?你是和她吵架才跑出来的吗?”

勇利意识到他被理解成一个被狠心的妻子在暴风雪天赶出家门的可怜人。“不,我没有妻子。”他连忙解释道,“我的爱人是个男人,我们过得很幸福。”

维克托的眼睛亮了一个瞬间,在听到后半句之后他撇了撇嘴,但是没有打断勇利的话。

“他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其实我一直觉得是我配不上他。”勇利耸耸肩,“至于我家,我的父母和姐姐生活在一起,他们一直支持着我滑冰的事业。”

维克托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勇利可以在他的眼睛里看见“那为什么我从来没看到过你的比赛”这句话,但是勇利明智地装作没有注意到。

“我小的时候还养了一条小狗,不过很可惜在几年前出事故去世了……”勇利还想说说马卡钦,不过被维克托打断了。

“是什么样的狗?”维克托追问。

“一条棕色的贵宾犬。”勇利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它叫小维。”

维克托呆了一秒钟,然后露出一个和母亲一样的心形笑容。“它一定超级可爱,我真希望能见过它。”

“小维知道也一定会很开心。”勇利真诚地说,他不止一次想过小维会多么喜欢维克托和马卡钦,可惜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在他们的谈话期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冰场,几个学生好奇地看着和维克托聊天的他。勇利注意到雅科夫已经站在场边监督学员热身,他看上去也年轻了许多,不过表情依然是严肃的。

“维恰!”雅科夫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转而抓住维克托的肩膀嘱咐道,“快去热身,格奥尔基他们都已经来了!想成为世界冠军就快去练习!”

维克托朝勇利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一步三回头地走去了更衣室。勇利知道他要独自面对最艰难的事情了:说服雅科夫他是一个优秀的花滑选手,同时也要证明自己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教练。

事实上,无论哪一件都是无比艰难的事情,即使是如日中天的冰坛之王维克托,也只能得到前一个赞赏。

勇利向雅科夫介绍了自己,并且信誓旦旦地表明可以上场表演一番,然而对面的那块坚冰顽固地没有露出任何表情。

“连自己的冰鞋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是好的花滑选手?”雅科夫摆了摆手,表示他并不希望再被纠缠下去。

该死,他连一个机会都拿不到吗?勇利低下头,试图掩盖自己脸上的失落。然而一个闪亮亮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雅科夫和莉莉娅的婚戒,即使在他和莉莉娅离婚后那枚戒指也依然牢固地呆在主人的手上。

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人生总有艰难的时刻。”他苦笑着说,这个表情有一部分是真的,“我的爱人把我赶出了家门,我的东西都没有带出来。您知道,即使再好的运动员也无法避免感情的问题。”

雅科夫的表情在看到勇利手上的戒指时柔和了一瞬间,勇利猜测他大概想到了他和莉莉娅之间的问题:尽管没人知道他们最后为什么分手,但是在不久的将来,莉莉娅会选择和雅科夫离婚,搬去芭蕾舞团附近的大宅里独居。直到后来因为尤里奥的花滑节目,雅科夫才有机会带着尤里奥暂时住进那处宅子里。勇利衷心希望他们能够和好……

“好吧,你可以上冰试试。”雅科夫终于点了头,“初级班那边需要人照看。”

以及,勇利在心里补充道,希望维克托不会介意自己把他形容成一个糟糕透顶的爱人。





Victor's side

维克托打了个喷嚏。

他在心里感谢勇利不在身边,不然勇利又要担心他穿得太少。当他妈妈这么说时,他年轻时总是觉得很烦;但是勇利这么说时,他的心就像一下子掉进了融化的棉花糖里一样。他现在真想亲一亲勇利的嘴唇,让对方发出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暧昧声。

不过他的运气不好,在铁道口他遇到了慢慢悠悠的火车经过。在火车的汽笛声中,马卡钦乖巧地坐在他的脚边,伸着舌头喘着气。

“别急,别急。”他不知道是在对马卡钦说,还是对自己说,“勇利就在冰场。”可惜他没办法透过火车的车厢看到冰之城堡的样子。这列火车就像一个残忍的卫道士,拒绝了他立刻想见到勇利,想和勇利的亲近的愿望。

不过更多的时候,是勇利在拒绝他的亲近。他的男孩总是在自卑,维克托面对一颗水晶般的心也学会了谨慎。他必须让勇利知道,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这个人在无条件的爱他。虽然他很享受害羞的勇利,但是他同样也希望勇利能够真真正正地坦诚一切。

维克托愉悦地笑了笑,他的嘴也因此变成了心形。无论如何,他希望勇利知道,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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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维恰喜欢勇利吗?
A:喜欢,像是维克托在宴会上第一次听到勇利说“be my coach”那种喜欢。我个人理解是他在那时就对勇利一见钟情了,但是并不到要去日本找他的地步。当他看到视频时更多是为了找到新的灵感,虽然不可否认他对勇利的感情也占一小部分,但不是全部。在中国大会自由滑那个亲吻才是两人真正彼此了解后情不自禁的结果。
文中的维恰因为看了勇利的节目也一见钟情了,但是他也很疑惑,为什么他能感觉到勇利喜欢他(因为那的确是勇利的表演想表达的),勇利却总是若即若离。这里他以为是勇利结婚的缘故,虽然不想接近,但是彼此有感觉。
我是不会承认我是听着失恋阵线联盟写的【x


ps 雅科夫手上的戒指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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