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桃-日语修行中

【维勇】Yuuri, be my coach!(2)

*穿越时空

*原作背景,五年后已婚设定

*勇利设定为原作线五年后,即将退役的“随处可见”的花滑选手,因不明原因穿越到十七年前,给少年维克托做临时教练

*少年维恰长发美如画,时间设定为青少年组得冠的前一年

*ooc属于我,糖属于他们


Yuuri's side
维克托仰起头,露出一段优美的颈部,身体因为向上舒展的手臂而显现出极其优雅的姿态,闪闪发亮的银色长发顺着他的动作在空中舞动。
整座冰场在沉默中注视着他,只有冰刀在冰面上滑动的声音,和维克托渐渐加粗的喘息声。
伴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的完成,勇利才猛然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虽然没有音乐伴奏,但是那些熟悉的动作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维克多的时候。优子稚嫩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他的眼睛忍不住瞪大,心脏在胸腔里跳个不停,双手抓住冰场的围栏紧紧不放。
开场的阿克塞尔三周跳(3A)作为三周跳里最难的跳跃被完成得堪称完美,接续步的变刃十分新颖。最关键的是后外点冰四周跳(4T),在青少年组的比赛里这样的完美演绎实在太过奢侈,但是勇利知道他还能做到更多。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这个名字终有一天会响彻世界,而这一天并不遥远。
维克托完成了他的表演,向他唯一的观众滑了过来。他看上去相当的放松,勇利甚至能听见他在哼唱,尽管有些跑调,不过没人在乎这些。
勇利很高兴地辨认出那是维克托喜爱的歌剧里的一首歌,只有在他心情特别愉悦时才会哼出声音来,这让勇利也同样受到了感染。和他希望的一样,他没有给维克托带来麻烦,甚至还让对方心情舒畅。
维克托停在勇利的位置上,两人中间只隔着栏杆,他的歌也停留在最后一个小节。
他注视着勇利的眼睛,一只手飞快拢起头发,用牙齿咬下另一只手腕上的橡皮筋,把散乱的头发扎起。他很轻佻地眨了眨眼,不过这无损他的魅力,甚至会让人觉得他就应该做这些夸张而迷人的小动作。
天啊!勇利在心里呻吟,裁判应该判他犯规。他想起他的维克托曾经告诉过他的致胜秘诀:“诱惑你的观众,尽全力去诱惑他们。无论你的主题是什么,你要得到只是所有人的心而已。”
勇利当时只是回了个白眼,心里毫不留情地吐槽:因为你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因为你是他妈的活着的传奇!你当然可以俘获所有人的心!
尽管他也是被诱惑的人之一,并且随着时间越来越对维克托本人丧失自制力,但是现在勇利很想拽住那个年长的维克托,拉住他的领子狠狠吼上一顿。你是认真的吗?从十五岁就开始这么做?
而当勇利的思绪转向面前年轻人,却无法狠下心苛责他:他实在是太出色了,比许多成年选手还要出色。他就像是冰场上的精灵,他的确值得全世界的宠爱和偏心。
勇利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动摇了,就像他年幼时第一次见到维克托的表演,便奋不顾身地扎进了名叫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漩涡。
“你的眼睛很好看,像是在发光。”冰场上的精灵这样对他说。
他的维克托也这么说过。勇利猜测他和维克托两个人眼中的世界一定是相反的,因为在他看来真正闪耀的是维克托,那双蓝眼睛里永远都充满了感情,无论走到哪里都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他又开始想念他了。
他的眼前忽然朦胧一片,连面前维克托的轮廓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是因为泪水,而是因为有人擅自摘下了他的眼镜。
“你这样看起来好多了。”对方评价道,“我喜欢你不戴眼镜的样子。你应该把这副眼镜丢进垃圾桶。”
他实在是太随心所欲了。如果他再年长一点,他会知道这样做会得到一个拳头。雅科夫就很有先见之明,一直试图用暴力来告诫他不听话的两名学生。
勇利伸手把眼镜夺了回来。他抗议道:“对于日常生活来说足够了!而且我滑冰时会把它摘下来!”
“你会滑冰?”对方似乎有些诧异。
这句话激起了勇利作为花滑选手的一部分。
“当然,我会滑冰。”他绷紧了背部的肌肉,抬起一点下巴,努力展现出一个花滑选手应有的气场。
不过这份努力不够持久,很快他便松了气力。比起才华横溢的维克托,他算是什么呢?他在二十四岁才第一次登上GPF的领奖台,虽然后来也有过辉煌的时刻,但是距离维克托的五连霸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他注视着那双没有太多阅历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更加遥远更加广阔的天空。眼睛的主人还不知道自己将会有多伟大,他的那些经历在这个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更不用提他现在的年纪,逐渐下降的体能,和多年训练留下的病痛,让他感觉到了即将退役的恐慌。
“虽然我只是一名随处可见的花滑选手而已。”勇利沮丧地补充道。
然而他很快发现这样的说法更加吸引对方的注意。虽然他加了“随处可见”这样的形容,但是他的确是个花滑选手,确切地说是花样滑冰特别强化选手。真正的职业赛就像是成年人专属的游戏,虽然谁都知道维克托总有一天会登上那个舞台,但这抵挡不了年轻人燃烧的战意。
“我想看你的表演。”维克托弹了个响指,“你穿多大的码?”
勇利惊讶地发现自己没有抵抗就交代了自己的尺码,几乎是瞪大了眼睛望着维克托开始翻找。他的行动力十分惊人,就像未来他能因为一段视频就能决定飞到日本,他也能在最短的时间找到勇利能穿的冰鞋。
勇利没想着拒绝。事实上他觉得这样对他的心情很有益处,他不能一直在焦躁不安的情绪里自怨自艾,他需要训练。
他开始热身,仔细拉伸了他的肌肉,催眠自己这和平时的训练一样。这非常容易,他在熟悉的场地,身边有熟悉的人,他已经开始期待踏上冰面的一刻了
他系上鞋带,尝试着站在地面上,勉强还算合适。他穿的这双很可能有年头了,脚踝处已经有了很深的褶皱,但是被保养的很好。他记得这双鞋的牌子,它原先的主人技术一定很好,或者说一定足够有钱。
他把眼镜摘下,踏进场地,感受着冰刀划过冰面的触感,身体自觉地发出舒适的喟叹。他开始适应性地绕着场地转圈,一点点调整自己的状态。
维克托也没有催促他,手搭在栏杆上,整个身体前倾着注视着冰场上的他。这样的视线对于勇利来说非常熟悉,甚至让他更加自在了。维克托在他身边的事实让他满足,让他可以忽视那些萦绕心头的阴霾,找到生活的锚准。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他最熟悉的曲调,他和维克托曾经乐此不疲地练习着它。即使维克托退役后的几年里,四周跳渐渐改为三周跳,但他们还是会在训练后的空闲嬉戏般的相互追逐。
他闭上眼睛,在熟悉的目光下,他的独舞似乎也不再孤独。他开始旋转,仰面望向天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爱意。
亲爱的恋人,不要离开。
请注视着我,伴我身边。
感受着那热切的目光,勇利向梦中的维克托伸出了手。

维克托翻过了栏杆,很冒险地直接落在冰面上。他滑了过来,眼睛里像是有火焰在燃烧。
“随处可见的花滑选手?”维克托面无表情地问。
勇利的思绪还没有回笼,身心还带着抒发后的怅然。“呃……”他试图搞清状况,“是的?”
他回了一个问句,但是这似乎并不是好的选择。维克托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仿佛在向他确认。勇利这时终于认出了维克托的表情,看上去似乎在生气,但是勇利发现他好像伤了对方的心。
“后内点冰四周跳(4F)?”维克托带着怒气的声音有点颤抖,“你能直接去GPF领金牌了!”
他看上去很委屈,仿佛受到了欺骗。勇利这才意识到了关键,他一直觉得维克托是真正的天才,然而在年轻的维克托看来勇利的水平更高(你不能指望少了十几年经验的维克托能超越得过国际大奖的勇利)。在维克托表演了几个小时的大明星接见小粉丝的情节后,这样的反转实际上伤了他的自尊。
他又搞砸了,毫无疑问。勇利几乎要把头埋进冰面了。
他不去看维克托的脸,他知道维克托并不像尤里奥那样,生气时会暴躁地破坏他能接触的一切;在他们之前相处得很好的基础上(至少勇利这样认为),他很有理由相信他会看到年轻的维克托闪着泪花的蓝色眼睛。他和维克托对彼此生气时总会这样。
非常微妙的,勇利很想笑出声来,但他很快忍住了,他的心同时也软得一塌糊涂。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靠近了他面前的大男孩,“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我看过你所有的比赛。”
“所有的?”声音很浅,上挑的尾音带着一点点疑惑。
“包括你在校际表演赛上的表现。”勇利向他再三保证。感谢维克托母亲的私人收藏,感谢雅科夫积攒的训练资料,还要感谢所有有着敏感嗅觉的广大维粉。他们记录了所有勇利知道或不知道的细节。
维克托抬起了头,眼睛里的神情他再熟悉不过:每当维克托和他决定和好时,维克托总是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他,问他一个吻是否足够。勇利相信他没有看错里面的含义,在他接触维克托这么多年以后,他总算懂得了他之前二十多年从来没懂的东西。
勇利下意识把距离拉远,在冰面上这太容易了,顺着惯性他很快就退开了好几米,比他想象的要远。尽管维克托的身材已经很接近成人,勇利还是避免更深的思考。这样的想法对他来说无疑有些惊恐,左手下意识摸了摸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这让他有了些许的安心。
年轻的维克托显然没料到他的反应。勇利也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分,在维克托刚刚成为他的教练时,他也经常会因为某些亲密举动,退到无路可退的地步。
维克托抿紧嘴唇,脸微微鼓起,仿佛在控诉着他的狠心。勇利感觉到一股可怕地热度扫过了他的戒指。
“你结婚了?”维克多的眼睛依然瞄准了那枚戒指。
“呃……是的。”勇利竟然被维克托问出了愧疚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维克托会这么快对他产生好感,他也并不敢自恋地说他们中间有心灵感应,无论何时都会爱上对方,但是他的的确确第一次感受到了被质疑出轨的心虚。
“我承认我很好奇。”维克托终于抬起了头,高高抬起的下颌让他看上去傲慢而脆弱,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一位年轻的国王陛下遇到了第一个胆敢拒绝他的臣民。“你叫什么名字?”
勇利这才意识到他们还没有交换姓名,至少单方面是这样的。
“勇利,胜生勇利。”他听到自己这样说,他的思维却因此陷入了混乱。
他该如何对待十八年前的维克托?

Victor's side
他和马卡钦走在长谷津的海边,海鸥在远处自由的飞行。
他喜欢在长谷津的日子,比起圣彼得堡,他更喜欢长谷津的食物、长谷津的温泉、还有长谷津的胜生勇利。
勇利自己可能也没有发觉,在这座小镇上他自己的笑容更多。并不是说勇利在圣彼得堡过得不开心,而是勇利在从小长大的长谷津才能彻底放松下来。
他不是第一次庆幸,他选择暂停一年运动生涯,在这里给勇利做教练。
话说回来,勇利也快要到退役的年龄了。维克托知道那种远离冰场的感觉,他曾经擅长的四周跳到现在只能勉强到三周半;他不得不为了多年积攒下的伤病定期去医院检查;俄罗斯的粉丝们也渐渐忘记他的名字,谈论花滑时只会提起尤里·普利赛提。
作为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他很满足,但是心里总有一种空虚的寂寞感。这是他第一次任性退役时没有意识过的。
他的心在呼唤冰面,而他却只能将全部的热情倾注给他唯一的学生。他很感谢勇利那时给予他的支持,让他能从新的角度去热爱花滑。
等到勇利退役,他们可以一起在随便哪个冰场执教,教出许多许多像他俩这样的世界冠军。西郡家的三姐妹或许能成为勇利的第一批学生,勇利肯定会为她们自豪的。
他遇到勇利的时间太晚了,晚到他只能为勇利做这些。他甩了甩头发,把自己乱跑的思维归回原位。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从不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烦恼。
“看到勇利了吗?”他大声地询问桥上钓鱼的人。即使是冬天,这位钓鱼爱好者还是努力在冰面上凿了个洞,坚持不懈地钓那些从不上钩的鱼。
这个人一如既往地热心指了路。“刚刚往冰场那边去了哟!”
“Thank you!”他朝对方道谢,领着马卡钦走过了长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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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我们欢迎维克托为大家带来《勇利去哪儿》大型真人秀节目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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